陈芸死死地抱着甜甜，“风霆，求求你别把我和女儿分开好不好？我再也不敢得罪苏青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甜甜生气地转头，“爹地，你又欺负妈咪！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妈咪都跪下了你还说没有？今天的事情根本不是妈咪的错，是苏青阿姨，她大声地凶妈咪，是她的错。你为什么不去怪她，反而妈妈咪？”
“甜甜……”风霆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成人复杂的关系。
“爹地，如果你再欺负妈咪，我就不要你了！”
风霆皱眉。
甜甜红了眼眶，“你已经有苏青阿姨和远远哥哥了，而妈咪只有一个人，她太可怜了。也许我是多余的，我去陪妈咪好了。”
“甜甜，你是我女儿！”风霆说什么也不会把甜甜给陈芸。一来是不放心，二不来不舍得。
“可我也是妈咪的女儿。爹地已经有别人了，也许没那么在乎我了。”
“甜甜……”
“我要和妈咪住几天，爹地你别来打扰我们了。”
“甜甜……”风霆深感无力。
被女儿敌视着，他心如刀割。
“妈咪，我跟你回家。”
“嗯嗯。”陈芸擦了擦眼泪，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我送你们。”风霆无奈地说。
“不用了，你去找苏青阿姨他们吧。我们自己回去。”甜甜踮起脚招了招手，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妈咪，我们回家。”
陈芸上车，冲风霆诡异一笑。但那笑容消失得太快，风霆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，心里蓦然有种凉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