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兰溪想说我不想听,但没敢开口。
杜唯又说,“后来,我被送出京城读书,结识了一个人,是杜有才的儿子,杜夫人爱子,时常去书院看他,有一次瞧见了我,震惊我与她夫君长的太过相像,而他自己的儿子反而既不像父亲,又不像母亲,后来起了疑心,查探取证下,才得知我才是她的儿子。”
杜唯笑了一声,“故事到了这里,身份换回来,自然也没什么不好,偏偏后来书院的休放日,我们结伴出书院去市集,回去途中晚了,天已黑,为了抄近路,途中遇到了两伙匪徒在互杀,好像事关官银。牵连了官府的官银,岂能是小事儿?被外人听到,两伙匪徒便要对我们灭口。”
“两个文弱书生,外加两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厮,自然不是匪徒的对手。本来要杀了我们,但其中一个匪徒看到了我腰间的黑不溜秋形状十分丑陋的木牌,却让人住了手。”杜唯说到这,顿了一会儿,问柳兰溪,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柳兰溪哪里知道,不吭声。
“说话。是想永远都不会说话吗?”杜唯沉下脸。
柳兰溪心里恨死,但却不敢不受他威胁,“不知道,你身上的木牌,有什么来历吗?”
杜唯笑起来,“自然有来历啊,是我被凌云扬放了狠话,在京城混不下去后,离开京城去求学那一日,凌家的七小姐,悄悄出城,在十里亭等着我,送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