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谢安似有些头疼的问道,“赵贼认罪了?以他的脾性,只怕会耍赖不承认自己个儿是赵清流吧。”
“他确实不想认,可铁证如山,他身边一干人等,皆为赵家奴仆,甚至昔日西北军中副将,亦在其中,由不得他不认!而且还有谢夫人这么一位人证在,就等着夫人去指辨呢!”
“母亲乐意之至。”谢安再次表态,又留了张富贵用饭歇息。
张富贵却不敢久留,“咱家还得立即回京复命,只能拒绝您的美意了,但若方便,不知可否到殿下跟前磕个头?”
谢安知道他从前虽在坤宁宫当差,后来的差事却在清豫斋,和明悠是有些交集,倒是应下了,“自无不可,殿下想来也还记得公公,长恒、送公公去长公主处。”
“多谢!多谢!”张富贵连连拜谢,说实话,他这次能领到这差事,就是因为他从前是在清豫斋行走,与长公主有些渊源,否则真排不上号!
那头,先一步得知张富贵要来磕头的明悠,愣了一秒,“坤宁宫的小张公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