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鼻息一窒,反驳道。
“父亲若是真这么想,半个月前就该来。”
我并不觉自己胳膊肘往外拐,只是就事论事。
单利益和诚心而言,楼伟明简直差多了。
他故意选在筹备后期,借着岳丈的身份姗姗来商议入股分红的事,嘴脸实在丑恶。
“玉儿……你话说的,是想叫为父我无地自容嘛,家家有经难念,楼家的难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?
你二姨娘身子骨弱,三姨娘又信佛烧香,乐善好施,家里的闲钱差不多都被两个人造化着,哪里轮得到我做主。”
傅戎焕将茶水轻推到我面前,“降火的。”
我嗯一声,目光不移,继续道。
“父亲非要我说实话吗?”
楼家没钱是他的经营,平白无故赖到女人身上!
更何况,楼家的女人不掌家,哪里会是他说的那般。
楼伟明被我戳了脸皮,面色一狞,眼珠子乱转。
“这,这怎么弄得我跟狗皮膏药似的,非要死皮赖脸来掺和这生意,我这不是想给两家人再搭个亲吗?亲上加亲不是更好?”
他狡言胡扯,我抿抿嘴唇,欲再次开口。
旁观我们父女假太平的傅戎焕轻轻勾住我的手指,头微不可及地摇了摇。
我犹豫一刹,回以笑意,明媚的笑。
他接过话,替我维系着虚假的亲情。
“伯父有这个打算,我心中万分感激,不过公司当前的资金确实充裕,就连戎炡那儿也还有小几十万等着我支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