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枕也隐约知道些内情,面色也沉的难看,“当年那是他对你有龌龊的心思。”
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,恨不得掐死萧泽,但也庆幸当年他有那个龌龊的心思,否则,他就算是拼了命,怕是也难救她,毕竟,他人微言轻,当年自己没立起来,她也没自己立起来。
“陛下如今身体硬朗,你提前与东宫对上,不是什么好事儿。但事已至此,也只能对上了。”凌画心中很是清楚,“你一旦出京,萧泽一定会对你动手,而他杀不了你,就会知道,你不是个简单的能被他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能捏死的人,一直以来,都是他眼瞎了,被你蒙蔽了,这样一来,他会疯狗一样,盯死了你往死里咬你。”
“咬就咬吧!”萧枕冷笑,“反正,我等着一天,也等了很久了。”
凌画也没别的法子,既然藏不住了,那就不必再藏了,“望书与和风先一步带着人已出了京,但没想到萧泽的消息得知的也很及时,望书与和风虽然早走了些时候,但为了掩人耳目,是经由江南漕运转道去衡川郡,这就耽搁了些功夫。萧泽派出了东宫头部暗卫,我怕望书应付不来,已给他传信,让他调岭山的苍云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