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昨天东升过来,向我哭诉,‘爹啊,这次花了好多钱啊,一趟医院,一百三十块没有了!我还怠工了十多日,我这可怎么办呢?’
那我就说,还好还好,我花了两百呢,不过我请了人,我用了好药,我花得值!以后啊,我要是再有个什么,我谁也不靠,我花钱!他就不出声了。”
秦凝就弯起眼眉,看任贵均:“舅公现在不再动心想帮他了?”
任贵均无奈的笑了笑,却说:
“唉,我也想过的。但是,我更怕辜负了你的心。为着我们家的事,平白的让你受了房秀娟多少气,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。
我也确实看透了,任东升要是和我客客气气的,我叫他吃顿饭是有的,要是再想要我钱,我可不想给。因为,我的钱,都是你的啊,我怎么好随便给他啊?
就像你说的,他要是至少两年都对我客客气气的,每个月给我三块钱养老钱,那我或许也看开点,等我到死的时候,给回你八百块钱,我把房子买回来给他,就全了这父子情分,我也有脸去见他死去的娘!
可他要是再敢半道的又起性子了,我就再也不理他们了,你让人把他们赶出去,我还真宁可在隔壁养猪!”
看着老人自信的说这些话,秦凝很欣慰,挺好的,没白帮忙,没帮错了人。
宝生很快煮好了饭,秦凝很高兴的在这边吃了饭,吃完也不过才五点半,秦凝就和任贵均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