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,胡长贵已经加速的追上了他,一个扑抓揪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站住,你,你还我钱袋!”胡长贵揪着男孩,沉声喝道。
“放手,你抓着我干啥?谁拿你钱袋了,你别诬赖人。”阿青用力扯着胳膊,想脱离他的钳制。
胡长贵好不容易追到他,怎么可能松手,当下使了七分力气紧拽不放,“你刚才撞了我一下,钱袋就没了,不是你还有谁?”
“胡说,街上那么多人,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。”手臂的力量越发抓得紧,阿青挣扎不过,脸色开始发白。
“不是你偷的,你跑什么?”珍珠气息不稳的从后面跑了过来,胡老爹揪住了男孩,附近并没有他的同伴,珍珠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我……我没跑,我是急着回家而已。”阿青辩解。
“哦,急着回家呀,那要不要我们送你一趟呀?”珍珠整了整松散的衣襟,顺手把手里的辣椒粉放进了挎包里。
“我不要你们送,你们快放开我,一会儿我爹来了,要你们好看。”阿青挣扎着嚷嚷道。
“呵呵,你爹来了更好,咱们一道去衙门走一遭,看看到底谁要谁好看。”男孩八九岁的模样,头发凌乱,衣着脏污,脸上有着一道道的污渍,耳根后的泥垢更是积得厚厚一层,看得珍珠眉头紧皱。
“……,这位姐姐,你们行行好,我爹在家病着起不了身,我得回去照顾我爹。”阿青听到衙门一词,脸色白了两分,当即换了方向,眼中带泪的哀求起来,“我爹病得很严重,我刚才出门是为了给爹抓药,所以才急着跑回家中,并没有拿了你们什么东西,你们冤枉我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