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意的!”
“你不配!”
人群爆发高喊,随即如同疯狗一般往楚越泽的方向冲,将少年数个月来的心血和关心全部视而不见通通忘记。
“元帅!我们快回去,等下他们冲出来是不分敌我的。”手下递上披风,引着楚越泽往军营走,“你不必理会这些愚民,你做的对事越多,一旦做错,他们就要发疯。”
少年一语不发,脸色晦暗不明,沉默一会后还是跟着往前走了。
他在百姓中失去威信了。
楚越泽心中竟异常平静地接受了这样残酷可怕的事实。
他知晓自己如今所有的安抚和辩驳都会被他们歪曲成有二心的证据。
该沉默时就必须保持沉默。
少年捏了捏肿胀的眉心,只觉头顶似压着千斤重担。
例行的军情商讨上,自然又是无一得出可靠策略,敌军千方百计引东岳军队水战,东岳已抵达江边,再是反悔已是没有退路,就是下狠心回去,也定会在路上遇到敌军阻截,到时前有狼后有虎,东岳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。
将士们各自沉默,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,一向的商讨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有些多余。
沉闷之时,前方又来报说是暴民冲破防守,正往阵营赶来。
众人都知晓目标是楚越泽,连忙收拾了边防地图,护着他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