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无奈道:“出了这等事,谁叫你不早点与我言说,现在倒好,为时已晚。”
“说那么多作甚,喝酒便是,你莫不是怕了?”
“我能怕你?老子喝酒的时候,你怕不是还在喝奶。”
……
听到这里,李长空眉头微皱,微微叹息一声。
原身闯的祸事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大,这都上达天听了。
是真该死啊!哦,你已经死了,那没事儿了。
李长空不再隐藏身心,敲了敲门,大步踏入其中。
“长空?你怎么来了?”李逐峰有些错愕,急忙调整状态,避免在儿子面前显露出颓废之态。
李长空道:“我说了与张世伯有要事相谈,但父亲与世伯饮酒多时,却始终不曾传唤孩儿。”
“孩儿怕世伯与父亲忘了此事,便只好自己前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长空你有何事,直说便是。”李逐峰道。
“快些说来,莫要耽误我与你爹饮酒。”张勋依旧没什么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