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巩志旭收藏整理日记体叙事,对于火和光线干净且纯粹的写意,环绕着的运镜与周遭环境共同构成了一种稳态,直到变节发生稳态被打破. 牛棚里的两次异变:父亲和她发生关系,他的奶牛的死亡(唯一一句台词出现的缘由),牛棚似乎成为一个灾祸的培养皿和最核心的“现场”. 特殊的画幅缩减了画面横向上的空间,摄影机在扫到人像之前,有时会经历一段相当长的前摇,最后成为局部,也成为了特写(面容/表情). 第六章,他伏在她身上,脸颊紧靠,身心完全依偎于她的肌肤. 这一幕与奶牛死时,他紧贴奶牛眼部的姿势几乎一致,一个极度悲伤的尼采和衰微的马.